眼见他(tā )这样的状态，栾斌忍不住道：要不，您去看看顾小姐？ 如果不是她那天(tiān )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xué )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bó )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cǎi )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shì )，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dào )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tā )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看着这(zhè )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qǐ )，拆开了信封。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yī )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dì )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我没(méi )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zé )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gǎn )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zhěng )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jiàn )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可是(shì )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xiāo )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ǒu )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可是今天，顾倾尔(ěr )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