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chū )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xué )校里(lǐ )已经学了二十年的(de )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rén )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我说:搞(gǎo )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yáng )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tuì )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de )人都(dōu )会竭力挽留,然后(hòu )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shuō ):您慢走。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diàn )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xiàn )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dào )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shì )公安(ān )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xǐ )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那读者(zhě )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然后那人(rén )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如果(guǒ )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jǐ )的车(chē )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fāng )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wàng )记了问题是什么。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rú )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néng )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wéi )止。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zhǎng )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qí )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de )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xū )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shí )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xiē )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wéi )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fèn )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shàng )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xíng )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lèi ),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黄(huáng )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de )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nǐ )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wǎng )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pèng )上抢钱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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