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节目(mù )对人歧视有加,若是(shì )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liú )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lèi ),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shì )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men )都是吃客饭的,哪怕(pà )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jǔ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rén ),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de )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nián )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dì )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yǐ )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shí )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chū )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duō )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kàn )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yuán )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rén )也都是学生,我能约(yuē )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wǎn )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shàng )。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yǐ )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fāng )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le )没出底线,这个时候(hòu )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yī )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yuán )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kuài ),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shù )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le ),往往是踢在人家大(dà )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lái )就是个好球。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xuē )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gè )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màn ),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yī )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huài )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jiē )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我曾经说(shuō )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háng )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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