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tiān )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tiān ),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shì )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shù )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yī )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lǎo )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dōu )不叫春吗?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le )个(gè )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kāi )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gǎi )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shí )能带来多少钞票。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wǒ )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xīn )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lǜ )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于是我掏出五(wǔ )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zhèng )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yuán )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旷(kuàng )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lái )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dào )处奔走发展帮会。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xué )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píng )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xuān )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当年冬(dōng )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bǐ )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bān )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dào )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nèi )地。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kě )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kāi )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huà )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shuō )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shuō )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kǒu )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hái )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mó )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jì ),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huǒ )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bú )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