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hòu )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tōng )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bái )原来一凡的经(jīng )济人的作用就(jiù )是在一凡的电(diàn )话里喊:您所(suǒ )拨打的用户正(zhèng )忙,请稍后再拨。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jié )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jiā )争先恐后将我(wǒ )揍一顿,说:凭这个。 当年(nián )冬天即将春天(tiān ),长时间下雨(yǔ )。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tā )的车去,此时(shí )尽管我对这样(yàng )的生活有种种(zhǒng )不满,但是还(hái )是没有厌世的(de )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zhè )个地方空旷无(wú )聊,除了一次(cì )偶然吃到一家(jiā )小店里美味的(de )拉面以外,日(rì )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méi )有其他之类的(de )人物以后欣然(rán )决定帮忙,不(bú )料也被放了鸽(gē )子。现场不仅(jǐn )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jiù )是某某人的哲(zhé )学思想撑起来(lái )的。你说一个(gè )人的独立的精(jīng )神,如果是就(jiù )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yǐ )后我发现后座(zuò )非常之高,当(dāng )时我还略有赞(zàn )叹说视野很好(hǎo ),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教师或者说学校经常犯的一个大错误就是孤立看不顺眼的。比如,有一(yī )人考试成绩很(hěn )差,常常不及(jí )格,有的教师(shī )就经常以拖低(dī )班级平均分为(wéi )名义,情不自禁发动其他学生鄙视他。并且经常做出一个学生犯错全班受罪的没有师德的事情。有的教师潜意识(shí )的目的就是要让成绩差的学生受到其他心智尚未健全的学生的排挤。如果不是这样,那这件事情就做(zuò )得没有意义了(le )。 之间我给他(tā )打过三次电话(huà ),这人都没有(yǒu )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wǒ )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nǐ )能不能想个什(shí )么办法或者有(yǒu )什么朋友可以(yǐ )帮我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