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guān )上海(hǎi ),路(lù )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yī )个叫(jiào )《新(xīn )青年(nián )》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diàn )话给(gěi )我说(shuō )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lǎo ),开(kāi )口闭(bì )口意(yì )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yī )旦纠(jiū )住对(duì )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mǒu )个姑(gū )娘撑(chēng )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出(chū )过的(de )书连(lián )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děng )学府(fǔ )。 到(dào )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de )公寓(yù ),出(chū )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yī )个人(rén )高转(zhuǎn )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lǎo )夏本(běn )人显(xiǎn )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rén )跑,我扶(fú )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bào )着我(wǒ )不就掉不下去了。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bú )可深(shēn )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zěn )么样(yàng )子的(de )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jiè )从此(cǐ )改变(biàn )。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jiā )学者(zhě ),说(shuō )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zhōng )成为(wéi )一个(gè )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yī )个房(fáng )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lǐ )面。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rén )见面(miàn ),并(bìng )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yóu )头粉(fěn )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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