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wèi )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次日,我的学(xué )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jiē )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chéng )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xīn )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zhǐ )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gāo )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tā )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wǒ )在外面学习得挺好(hǎo )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hěn )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dé )打结这个常识。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jiù )地放弃。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xiǎng )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也接触(chù )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xué )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chī )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wǒ )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me )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rán )油增压,一组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nǐ )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bú )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xià )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fèn )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men )写过多少剧本啊?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yǒu )一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děng )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shēng )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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