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dì )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mì )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ài )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zhī )道会发生什么事。 所以,关(guān )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de )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wǒ )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wǒ )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点了(le )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le )一句:什么东西?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róng )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jiù )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shēng )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nǐ )怎么样?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yào )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gāng )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于是乎,这(zhè )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yī )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抵达(dá )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yǐ )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yǒu ),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zài )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huì )报情况的。 毕竟重新将人拥(yōng )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qǐ )回到了淮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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