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顾倾尔只觉得(dé )好(hǎo )像(xiàng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gè )月(yuè )，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gù )倾(qīng )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bú )觉(jiào )得(dé )可笑吗？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眼见他(tā )如(rú )此(cǐ )纠(jiū )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bó )勃(bó )地(dì )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dào )他(tā )说(shuō )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kě )以(yǐ )问(wèn )你吗？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片刻之后，她再度低笑了一声，道：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正是因为我试过，我知道结(jié )局(jú )是(shì )什么样子，所以我才知道——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