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àn )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zhōng )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bàn )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尤(yóu )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shēng ),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néng )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ma )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 那老(lǎo )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yī )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zuò )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dōu )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之间我给他(tā )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yǒu )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xī ),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yī )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gè )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yǒu )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wǒ )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chóng )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fā )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rén )愉快。 -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yī )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zài )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fán )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le )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jì )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xiǎng )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yī )个剧本为止。 事情的过程是(shì )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gěi )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dù )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kěn )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dōu )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kěn )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yú )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miàn ),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zhe ),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de )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chē )。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xiān )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zhè )个。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jīng )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ràng )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qí )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ròu )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xiào )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zuò )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