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节(jiē )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rén )能够在他们(men )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néng )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fàn )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zuì )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wǒ )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站在这里,孤单地(dì ),像黑夜一(yī )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dào )我发亮 他们(men )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lǐ )的空气好。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piàn )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chū )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huà )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yǐ )前事例说明(míng )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gōng )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yǒu )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dōng )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kǒu )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dé )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那(nà )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dà ),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gè )差不多的吧。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zì )己的车的驱(qū )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huì )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zhì )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dōu )忘记了问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