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yú )你(nǐ )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rén )稍(shāo )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jiù )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yǒu )些(xiē )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shì )用(yòng )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qǐ )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她(tā )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le )出(chū )去。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tā )无(wú )法喘息。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qí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