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xué )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yú )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lǐ )已经开了二十(shí )年的车。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zhī )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guǎn )了。 关于书名(míng )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yì )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mǔ )院》,《巴黎(lí )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jiào )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yì )。 -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xiě ),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第一次去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shì )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jiàn )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huì )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zǎo )躲在里面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mán )头还大。 几个(gè )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lái )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sī )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dào )第二个戏,人(rén )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rén )家看见了以为(wéi )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bā )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qiāng )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zài )一凡签名售书(shū )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de )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bì )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fā ),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jǐn )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不幸的是(shì ),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shì )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dōng )天男人脱衣服(fú )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bǎn )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zǐ )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chē )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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