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niáng ),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zhǎo )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dài )。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mǎi )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nà )种两个位子的。 而老夏迅速奠(diàn )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wèi )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bàn )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dé )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qiào )头,技术果然了得。 我说:你(nǐ )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dòng )了跑吧。 然后是老枪,此人在(zài )有钱以后回到原来的地方,等(děng )候那个初二的女孩子,并且想以星探的名义将她骗入囊中,不幸的是老枪等了一个礼拜那女孩始终没有出现,最后才终于想明白原来(lái )以前是初二,现在已经初三毕(bì )业了。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bǎi )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shì )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dìng )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dé )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然后我(wǒ )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zhī )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zuò )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shì )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rào )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qù )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piào ),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nán )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xià ),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lái )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huǎn )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nà )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jìn )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chē )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wǔ )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le )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yī )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dào )我没有钱为止。 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rán )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然后就(jiù )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méi )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xiàn )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zhǎng )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huān )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de )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bìng )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rén ),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dà )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suàn )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huò )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xiě )出两三万个字。 磕螺蛳莫名其(qí )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lái )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rén )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yī )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guò )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bèi )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wán )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duì )待此事。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shuō ):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dòng )力要不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bái )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yóu )增压,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