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dōu )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zhōng )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suī )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xiē )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chē )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jiào )得牛×轰轰而已。 我泪眼(yǎn )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zhōng )的扁(biǎn )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ér )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sè )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hěn )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bù )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shēng )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jǐn )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这还不是(shì )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cǐ )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jiàn )老夏,依旧说:老夏(xià ),发车啊?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yǒu )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gè )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zēng )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shā )虫剂(jì )。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jiào )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hòu )说:你把车给我。 等我到(dào )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xià ),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tuī )车而(ér )来,见到我就骂:日(rì )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zhōng )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huàn )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shèng )传我(wǒ )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dū )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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