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qiáo )唯一竟(jìng )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diàn )梯里,狠狠亲(qīn )了个够本。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gè )人在医(yī )院自生(shēng )自灭好了。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jiù )更疼了(le )我觉得(dé )我撑不(bú )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至于旁边躺着的(de )容隽,只有一(yī )个隐约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