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kuī ),和那家伙飙车,而胜(shèng )利的过程是,那家伙(huǒ )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guǒ )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wǔ )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nà )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yī )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gè )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duì ),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chāo )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zhe )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shì )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chē )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jiàn )绞肉机为止。 - 我当时(shí )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bào )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nǐ )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de )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shòu ),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tiān )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dòng ),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huí )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tán )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zhī )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dài )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gū )娘去爬山,爬到一半(bàn )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bāng )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hǎi )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xiū )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zhī )小——小到造这个桥只(zhī )花了两个月。 我在北(běi )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gè )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bù )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sān )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yī )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suǒ )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不能每(měi )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lǜ )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老夏又多(duō )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yā )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děng )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dé )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qù )思考问题。这个是老(lǎo )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de )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yóu )。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yàng )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cháng )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lǎo )夏肯定说:此车相貌(mào )太丑,不开。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chē )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第一(yī )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nà )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huái )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shēn )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dì )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lū ),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chā )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suǒ )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huǒ )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rú )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bú )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北(běi )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fèn )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zài )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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