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fā )了疯的变态。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mèng )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shí )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shēn )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迟砚往她脖颈(jǐng )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迟砚一怔,转而(ér )爽快答应下来:好,是不是饿了?我(wǒ )们去吃点东西。 孟父孟母不在说不了(le ),孟行悠憋着又难受,想了半天,孟(mèng )行悠决定先拿孟行舟来试试水。 孟行(háng )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外卖(mài )送来没多久,迟砚的电话也来了。 孟(mèng )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