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běi )京最颠簸的路当推(tuī )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jiào )就是巴黎到莫斯科(kē )越野赛(sài )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suǒ )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后来大(dà )年三十(shí )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gè )小赛欧和Z3挑衅,结(jié )果司机(jī )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zuǒ )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qiú )的时候,激动得发(fā )誓以后(hòu )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gè )东西快就是快,慢(màn )就是慢(màn ),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yī )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shuō )是一种风格也没有(yǒu )办法。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zhèng )确的位置。并且称(chēng )做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jī ),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nà )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bú )改,永远就是两三(sān )年一个(gè )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qià )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kǎo )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yīng )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me )体力活了,况且每(měi )节课都(dōu )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wài )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我的(de )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dù )子又饿了,便考虑(lǜ )去什么(me )地方吃饭。 内地的汽车杂志没有办法看,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试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杂(zá )志上面抄的,而且摘录人员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动辄都是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新浪的BBS上曾经热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讨论(lùn )的结果是各有各的(de )特点。车厂也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连后座安全带和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省下来,而国人又在下(xià )面瞎搞,普遍有真皮座椅情结,夏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冬凉的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而车一(yī )到六十码除了空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今天在朋友店里还(hái )看见一个奥拓,居(jū )然开了(le )两个天窗,还不如敞篷算了,几天前在报纸上还看见夸奖这车的,说四(sì )万买的车花了八万(wàn )块钱改装,结果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刹车卡钳大。一辆车花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kě )以下场比赛级别了,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