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dì )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yī )阵心绪波动。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栾斌忍不住道：要不(bú )，您去看看顾小姐？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fù )看着上(shàng )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dì )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其中(zhōng )秦吉连忙就要上前帮她接过手中的文件时，顾倾尔却忽(hū )然退开了两步，猛地鞠躬喊了一声傅先生好，随后便在(zài )几个人(rén )的注视下大步逃开了。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è )极，她(tā )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总是在(zài )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zhuǎn )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wěn )稳地停(tíng )在了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