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yóu )得叹息了一(yī )声,道:我(wǒ )有这么可怕(pà )吗?刚才就(jiù )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你怀(huái )孕,是最大(dà )的意外,也(yě )是让我最慌(huāng )乱的意外。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zhuǎn )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jǐn )接着就从里(lǐ )面拿出了卷(juàn )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jiù )动手测量起(qǐ )尺寸来。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