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yě )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rán )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jun4 )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miàn )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kuī )吗?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zhī )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随后(hòu ),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dào ):老婆,我洗干净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jìn )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yīn )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bú )需要顾忌什么。 乔唯一听了,咬了(le )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zhuāng )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shuō )了没有?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chè )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lèi )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zài )沙发里坐下。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èr )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zé )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