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shì )虽然不能每天碰(pèng )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可是今天，顾倾(qīng )尔说的话却让他(tā )思索了许久。 说(shuō )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nǐ )能说说你口中的(de )永远，是多远吗？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kòng )制不住地又恍惚(hū )了起来。 她这样(yàng )的反应，究竟是(shì )看了信了，还是(shì )没有？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shì )不见了。 只是栾(luán )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guò )的证明。 傅城予(yǔ )接过他手中的平(píng )板电脑，却用了(le )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