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yuán )来是个灯泡广告。 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yī )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cóng )事(shì )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shēng )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dào ),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yào )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yī )定(dìng )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de )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tuī )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zhī )时(shí )就是我伤感之时。 我浪费(fèi )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jiāo )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yě )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qí )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于(yú )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bāo )围(wéi ),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kàn )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yǐ ),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rán )后(hòu )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fāng ),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dōu )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rán )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huān )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yīn )为(wéi )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suǒ )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yǎn )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我有一(yī )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rén )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zhuān )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tòng )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bú )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miàn )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bú )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xī )。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wǒ )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bīn )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zài )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guān )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lèi )的(de )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dá )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yáng )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jǐ )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de )哲(zhé )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yī )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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