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yī )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bì ),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chóng )重哟了一声。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jiù )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kǒu )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xiǎng )跟您说声抱歉。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tā )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yī )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gǎn )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duì )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唯一蓦(mò )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de )脑子了?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fāng )向看了(le )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