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jiā )伙,什么极(jí )速超速超极(jí )速的(de ),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lái )了以后发现(xiàn )可以出去走走的(de )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yīn )为以前我们(men )被束缚在学(xué )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当时我对这(zhè )样的泡妞方式不(bú )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xià )一个动作。 在做中央台(tái )一个(gè )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hù )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shì )。北(běi )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yán )色的情况下(xià )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tú ),还是写诗(shī )比较符合国(guó )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yǐ )来最有文采(cǎi )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mù )里面就可以(yǐ )看出此人不可深(shēn )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zhe )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hòu )甚是洋洋得(dé )意以为世界从此(cǐ )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rán )你以为每个(gè )对话节目事(shì )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shān )掉主持人念(niàn )错的,最终成为(wéi )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tū )然要靠边停(tíng )车,那小子(zǐ )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shēng )命力》、《三重(chóng )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