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哥哥,我昨晚梦见了您,梦里的您比您本人,还要英俊呢。 行了,你们别说了。秦千艺低头擦了擦眼角,语气听起来还有点生气,故意做出一副帮孟行悠说好话(huà )的样子,孟行悠真不(bú )是这样的人,要是我(wǒ )跟迟砚真的分手了,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wéi )她。 按照惯例,五中(zhōng )从八月上旬就开始补课,暑假时间不到一个月。 他长腿一跨,走到孟行悠身前,用食指勾住她的下巴,漆黑瞳孔映出小姑娘发红的脸,迟砚偏头轻笑了一声,低头覆上去,贴上了(le )她的唇。 迟砚走到盥(guàn )洗台,拧开水龙头冲(chōng )掉手上的泡沫,拿过(guò )景宝的手机,按了接(jiē )听键和免提。 朋友只(zhī )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她是迟砚的的女朋友?她本来和迟砚在一起?自己成了插足他们感情的第三者? 孟行悠满意地笑了,抬手拍拍(pāi )黑框眼镜的肩膀,感(gǎn )受她身体在微微发抖(dǒu ),笑意更甚,很是友(yǒu )好地说:你们这有嚼(jiáo )舌根的功夫,都上清(qīng )华北大了。 孟行悠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惊到,好笑地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分手? 陶可蔓听明白楚司瑶的意思,顺口接过她的话:所以悠悠,要么你等你父母通过老师的嘴知道这件(jiàn )事,然后你跟他们坦(tǎn )白;要么就你先发制(zhì )人,在事情通过外人(rén )的嘴告诉你爸妈的时(shí )候,你直接跟他们说(shuō )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