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zhōng )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ba )。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huán )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lù )以前那样。(作者按。) - 阿(ā )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bīng )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第一次去(qù )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de )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shí )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bù )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miàn )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hǎi )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yī )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到(dào )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sì )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zhe ),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sì )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rén )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zhī )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xū )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háng )。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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