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请假这么久,照顾你(nǐ )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yī )时大为感怀,看向容(róng )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cháng )的事情。 她那个一向(xiàng )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gāo )挑起眉来,重重哟了(le )一声。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做早餐这种(zhǒng )事情我也不会,帮不(bú )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ne )—— 容隽闻言,长长(zhǎng )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jiā )子人都在! 他第一次(cì )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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