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qǐ )来也好了一点。 她沉(chén )默了一会儿,终于又(yòu )开口:我是开心的。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似乎太急切了一些。 谢谢我?容恒咬了(le )咬牙,然后呢?告诉(sù )我辛苦我了,从此不(bú )用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还清了,是不是?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de )房子离开的事,因此(cǐ )解释道:你和靳西救(jiù )了我的命,我心里当(dāng )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men )说了,你们肯定会更(gèng )担心,所以爸爸才在(zài )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bà )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men )担心的—— 我很冷静(jìng )。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