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看(kàn )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gāng )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rén )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nà )话是我不对。 沈宴州收回目光,推着她往(wǎng )食品区走,边走边回:是吗?我没注意(yì )。我就看他们买什么了。好像是薯片,还(hái )有牛奶在这里你喜欢哪种?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qín )键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shǒu )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yě )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le ),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老夫人(rén )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shǎo )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不上心,唯一用了心(xīn )的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两人边说(shuō )边往楼下走,出了客厅,经过庭院时,姜(jiāng )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炽(chì )热的阳光下,少女鼻翼溢着薄汗,一脸羞(xiū )涩,也不知道说什么,沈景明脸色非常(cháng )难看。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nán )忘,也太扯了。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jìn ),像变了一个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lěng )。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 他转身要(yào )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zǒu )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