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qín )兽,是因为他们脱(tuō )下衣冠后马上露出(chū )禽兽面目。 如果在(zài )内地,这个问题的(de )回答会超过一千字(zì ),那些连自己的车(chē )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lì )模样的念头,因为(wéi )我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xuē )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gē )儿们,站在方圆五(wǔ )米的一个范围里面(miàn ),你传我我传他半(bàn )天,其他七个人全(quán )部在旁边观赏,然(rán )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zhuǎn )数起步,车头猛抬(tái )了起来,旁边的人(rén )看了纷纷叫好,而(ér )老夏本人显然没有(yǒu )预料到这样的情况(kuàng ),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fú )紧油箱说不行了要(yào )掉下去了,然后老(lǎo )夏自豪地说:废话(huà ),你抱着我不就掉(diào )不下去了。 这样的(de )车没有几人可以忍(rěn )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