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céng )次(cì )上(shàng )。我(wǒ )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lìng )一(yī )个(gè )人(rén )的(de )时(shí )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suǒ )以(yǐ )每(měi )天(tiān )起(qǐ )床(chuáng )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tiān )出(chū )太(tài )阳(yáng ),而(ér )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diǎn )吃(chī )点(diǎn )心(xīn ),六(liù )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tā )没(méi )钱(qián )买(mǎi )头(tóu )盔(kuī )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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