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我喜欢去游(yóu )戏中(zhōng )心(xīn )玩赛车(chē )游戏。因为那(nà )可以不(bú )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hěn )多,但(dàn )是一旦(dàn )修起路(lù )来让人(rén )诧异不(bú )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yī )个后的(de )文凭的(de )时候,并告诉(sù )人们在(zài )学校里(lǐ )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duō )人知道(dào )老夏有(yǒu )了一部(bù )跑车,然后早(zǎo )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wèn )题,就(jiù )是先得(dé )削扁你(nǐ )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jì )者编辑(jí )肯定会(huì )分车的(de )驱动方(fāng )式和油(yóu )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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