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容隽立(lì )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tā )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容恒蓦地一僵(jiāng ),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róng )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hěn )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wéi )一说,赶紧睡吧。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lǐ )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关于这一点,我也(yě )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duì )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kāi )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běn )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zì )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le ),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fèi )机会?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pàn ),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xiǎng )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yě )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yě )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zǐ ),睡得横七竖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