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端起(qǐ )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jiào )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gǎn )佩服啊!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zhī )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tā )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wǒ )不对。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zhǎng )的是挺好看。 随便聊聊。沈景明看着她冷笑,总(zǒng )没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 那之后好长一段(duàn )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mā )!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dì )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他要参加一个(gè )比赛,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这人弹的太差了(le ),严重影响他的乐感。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biàn )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xīn )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zhěng )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xué )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cháng )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xiè )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