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zài )内道超车的时(shí )候外侧的车突(tū )然要靠边停车(chē ),那小子就要(yào )撞上去了。此(cǐ )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hěn )奇怪。可能属(shǔ )于一种心理变(biàn )态。 在以前我(wǒ )急欲表达一些(xiē )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dà )得多。 我们停(tíng )车以后枪骑兵(bīng )里出来一个家(jiā )伙,敬我们一(yī )支烟,问:哪的?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duàn )和三元催化器(qì )都拆掉,一根(gēn )直通管直接连(lián )到日本定来的(de )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一凡说:没(méi )呢,是别人——哎,轮到我(wǒ )的戏了明天中(zhōng )午十二点在北(běi )京饭店吧。 说(shuō )完觉得自己很(hěn )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kàn ),并且有不在(zài )少数的研究人(rén )员觉得《三重(chóng )门》是本垃圾(jī ),理由是像这(zhè )样用人物对话(huà )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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