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lì )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yī )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jǐng )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zhì ),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de )话咽回了肚子里。 事实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xiàn )。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dào )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xiǎng )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lí )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ba )。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hǎo )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nà )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bà )照应。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yè ),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shī )足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