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乔(qiáo )唯(wéi )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kàn )你(nǐ )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téng )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qì )之(zhī )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xǔ )乱(luàn )动,乖乖睡觉。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bú )知(zhī )道解决吗?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tòu )透气。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zú )够(gòu )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dàn )了(le )起来。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jiān ),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zài )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shuō )的(de )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tóng )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好在这样的(de )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tā )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