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yī )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qián )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tái )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shōu )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ma )？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jiā )。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dù )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fáng )备。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wǒ )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shì )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yòu )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明明(míng )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chū )去。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cái )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zhī )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