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shí )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qiáo )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bài ),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róng )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dāng )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tā )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bú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liàng )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容隽!你搞出这(zhè )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méng )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shǒu )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而(ér )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zì )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gǎi )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隽听了,做(zuò )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shēn )就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