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yī )个月，两(liǎng )个月？还(hái )是一年，两年？ 与此同时(shí )，门外还(hái )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me )意义啊？我随口瞎(xiā )编的话，你可以忘(wàng )了吗？我(wǒ )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shì )情过去了(le )就是过去(qù )了。 当我(wǒ )回首看这(zhè )一切，我(wǒ )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