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hòu )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xī )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bǐ )一天高温。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kāi )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zhōng )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běn )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站在这(zhè )里,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tā )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huà )?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yàng )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shuō )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le )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dé )《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xiàng )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shēng )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suī )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jù )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guò )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yǐ )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shí )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pá )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dào )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中国人首先就(jiù )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xué )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xiào )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这些事情终(zhōng )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bài )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xiàn ),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de )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hǎi )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kě )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