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què )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xià )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lái )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bú )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yī )院两个月,而(ér )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yǒu )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zì )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de )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到了(le )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chuàng )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tiān )就把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miàn )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jié )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zhè )三个小说里面。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wēi )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yī )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zhī )道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