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zuì )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mǎi )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kàn )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duì )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lái )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jù )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xǔ )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qí )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xīng ),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tōng )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huì )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zhè )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bō )。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gǎo )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de )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zài )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de )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qiě )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yī )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sī )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chē )的吗?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guǒ )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shuō ):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ba )。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le )。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gè )灯泡广告。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shí )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gào )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zhè )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de )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wǒ )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xué )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měi )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cháng )识。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yòu )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mén )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同时间(jiān )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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