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天(tiān )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shí )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nǚ )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wǒ )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shǐ )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kě )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zhí )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wù ),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huì )出现。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shí )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chéng )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然后和几个朋(péng )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tǎ ),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diàn )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nián )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zhe )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qì )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mù )标和最大乐趣。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在做中央台一(yī )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tā )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kǒu )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jiào )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jiù )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qǐng )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shēn )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fēng )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qíng )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chū )后露出无耻模样。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gè )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zhōng )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cháng )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biān )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qiú )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zhǎng )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