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目光平静而清醒,你说,这样一个男人,该不该恨(hèn )? 苏牧白怔了怔,抬眸看向霍靳西,却见霍靳西看(kàn )着(zhe )的人,竟然是慕浅。 苏牧白抬手遮了遮,逆着光,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车子(zǐ )后座下来。 她后来就自己一个人生活?霍靳西却又(yòu )问。 好一会儿她才又回过神来,张口问:你是谁? 慕浅却忽然笑了起来,摇头的同时连身体都晃动了(le )起(qǐ )来。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hū )忘(wàng )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yī )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néng )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de )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le )一(yī )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kòng )。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kàn )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xiǎng )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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