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me )都是成年人(rén ),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shū )上说归书上(shàng )说,真正放在现(xiàn )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shì )。 迟砚翻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去,无力地阖了阖眼,低头看看自己的裤.裆(dāng ),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迟砚拧眉,半晌吐出一句: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lái )是个挺和蔼(ǎi )的人,至于孟行(háng )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de )时候。 楚司瑶挠挠头,小声嘟囔:我这不是想给你出气嘛,秦千艺太烦人(rén )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不搭理她,她肯定还要继续说你的坏话。 迟砚走到盥洗台,拧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泡沫,拿过景宝的手(shǒu )机,按了接(jiē )听键和免提。 孟(mèng )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xiàng )头。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yī )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shǒu )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shí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