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dūn )了下来,抬起眼(yǎn )来看着他,低声(shēng )道:我跟爸爸分(fèn )开七年了,对我(wǒ )而言,再没有比(bǐ )跟爸爸团聚更重(chóng )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景(jǐng )彦庭却只是看向(xiàng )景厘,说:小厘(lí ),你去。 霍祁然(rán )转头看向她,有(yǒu )些艰难地勾起一(yī )个微笑。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ma )? 晨间的诊室人(rén )满为患,虽然他(tā )们来得也早,但(dàn )有许多人远在他(tā )们前面,因此等(děng )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