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shuō ):那人(rén )厉害,没头了(le )都开这(zhè )么快。 我上学(xué )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jiù )可以了(le ),还要(yào )家长上(shàng )班请假(jiǎ )亲自来(lái )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huō )出去了(le ),办公(gōng )室里也(yě )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gǔ )文、文(wén )学批评(píng )等等(尤(yóu )其是文(wén )学类)学(xué )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shàng )行走,突然发(fā )现,原(yuán )来这个(gè )淮海路(lù )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zhè )是很难(nán )的。因(yīn )为首先(xiān )开着敞(chǎng )篷车的(de )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duì )了,甚(shèn )至还有(yǒu )生命。 到了北(běi )京以后(hòu )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jí )加速了(le )几个,下车以(yǐ )后此人(rén )说:快(kuài )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